不过润润没有怕。
卢家人都不舍得她吃苦,听到一些匪夷所思的法子都是拒绝的,但是润润却很坚决。
不论那些名医提出怎样的方法,她都信誓旦旦地点头。
苦一些也不怕,她一些也不怕,她想说话。
再也没有什么比能说话来的更重要了。
她有好多话想跟家里人说,有好多事情想问明白,所以她什么都不怕。
就这么折腾了一个多月,润润喝着药,扎着针,时不时被稀奇古怪的小虫子咬上两口,还应要求每天上午和下午各在屋外跑上半个时辰的圈,某天早上醒来,她就觉得喉咙里痒痒的,像有东西梗在那里似的,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难受极了。
她喝了一个上午的水,可喉咙里还是堵得难受。
午饭的时候她就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一点东西,下午跑圈的时候突然觉得恶心,一弯腰都开始吐。
这可把卢家人都吓坏了,前头润润身上用了那么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法子,难道这是把她身子给弄垮了?
当下又让那些名医聚起来给她把脉。
这一把,几个老头眉开眼笑的,都说好了好了,养几天就能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