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麦色的腹肌剧烈起伏,后腰处传来了熟悉的打击感,桑音音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听到聂根气急败坏的诘问,她先是仔细认真地回忆了一下‘鲲之大,一口锅炖不下’的回复,努力无视了身下抵着的那个小怪物。
“是止血消炎的药膏。”桑音音说,自动隐藏了‘养鲸’这两个字。
聂根黑着脸,“是么?”
他暗暗咬着牙,心想难道是他太激动了?
可是,在遇到桑音音之前,他向来清心寡欲,从来不会这样一天激动好几回,夜里刚激动过一回早上又激动。
桑音音很心虚,但面上却十分淡定,“是的,聂根哥,你要反思一下你自己。”
聂根:“……”
他气狠了,用力掐了下桑音音的腰,在她的惊呼声中把人压在了软垫上,右膝跪在垫子上,十足无赖,“哥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他知道她害怕,抬手摸了下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再瞅了眼自己的枪,坏坏地朝桑音音勾了勾唇,俯下身,紧紧把她抱在了怀里。
聂根故意压低了性感的尾音,“你都答应嫁给我了,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桑音音浑身都僵硬了,面颊发烫,腰被他掐的又软又疼,脑海里一个劲儿地闪过诸如‘禽兽不如’、‘钢铁巨兽’、‘兽性大发’、‘不是人’、‘生不如死’、‘绝对吃不下’、‘聂大根’等等词语。
突然听到他问她问题,整个人都是懵的,“什么?”
聂根得意扬眉,“嫁鸡吃鸡,嫁根吃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