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周扒皮脸色骤变,“你之前怎么不说呢?”
唐意没回答,只是眼神平和地看着他。
周扒皮嘴唇翕动几下,明白唐意未说出口的答案,咬咬牙,深吸一口气,“就算处理不了徐紫月,起码校方可以出面警告她们三个。”
“有用吗?”唐意的语气平和,不带任何质问和责怪,叙述着残忍的事实,“校方的警告对于徐紫月来说没有任何实际的威慑作用,她只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唐意。就算报警,没有证据,仅凭被害人的指控,也没办法给她定罪。更何况,她还在《未成年人保护法》的保护范围内。”
周扒皮情绪激动,没有注意到唐意话中的自称并不是“我”,而是“唐意”。
他呼吸粗重,肩膀大幅度起伏几下,才勉强平复情绪,探究地看向唐意,“我不觉得你会忍气吞声。”
“麻烦您转告茅校长一声,”唐意避而不答,“我会替兰英拿到高考状元,条件是,他头疼的时候别骂我。”
说完,唐意对周扒皮眨眨眼,起身离开办公室。
她的身后,周扒皮目瞪口呆,直觉唐意似乎要搞什么大事,但是又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经过这几次交锋,他知道无论唐意想做什么,他都阻止不了,纠结了两秒,索性摆烂。
反正唐意都说了,到时候头疼的是茅文高,关他周宏方什么事儿!
晚上放学回到宋家,秦忠良交给唐意一叠资料,脸色严肃地问:“唐小姐为什么让我查徐哲圣?”
“看来你查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唐意挑眉,从秦忠良手里接过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