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中,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夫人,你没事吧?”
淙淙没见过这个人,她装着胆子上前,想将怀玉从这人怀中抚出来,“多谢这位公子,不过”
“你是她的婢女?”那人语气冷冷,怀玉瞬间感受到了他腰间有什么刀剑要出鞘。
“别!淙淙,你退后!”怀玉大叫一声,想都不想就将那把刀推了回去,“你是谁?!”
“夫人,你认识?”淙淙感觉到不对,可惜怀玉的身形挡住了刀刃,她没见着,又上前了一步。
“夫人……?”那人皱了眉毛,显然对这个称呼倍感奇怪,但她没有再问下去,转而拉着怀玉就走。
“等等,你怎么说走就走,夫人,咱们不是还要去做平安福吗——”
淙淙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那黑衣人一转身,一脚踢在淙淙的肚子上,将她踢到了路边,摔在旁边的竹笼上,疼全身疼痛到不能再站起来,只气若游丝般说:“夫人……夫人,你还……”
“你为何要伤她!?”怀玉震怒,使劲地挣扎,上衣都快被扯坏,而那人再也没有在扬州时那样“和善”,只凉凉地看了怀玉一眼,挥起手刀,将她砍晕。
怀玉迎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在马车上了。
这马车跟她很久前做过的马车一样,宽敞,华贵,还摆着香料熏着,若不是强行被带到这里,她大概会很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