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虞姑娘,你觉得呢?”小嫆摆正了下胸口的绢花,“这么去见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怕不是又是那位情郎了。
虽然怀玉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如果是小嫆私自见的,怕是那种张家无法容忍的庶人,她甚至可以预见这位少女未来的情路坎坷。
但她也没给别人添堵的意思,只是把她胸前的娟花重新绑在了发饰上,说:“衣裙本就繁琐,花还是别在头饰上,上下平衡起来不会显得头轻脚重。”
“哇!”小嫆摸了摸头上的花,“确实是呢!”
她又问:“奶奶刚刚问你话了?我问了春儿,春儿不告诉我。”
“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没有大碍。”怀玉脸上憋不住,前脚刚说无关紧要,后脚就面上挂笑,言笑晏晏:“老夫人说崔氏心有不甘,想坏了我的清白,但我口舌如簧,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哇!”小嫆就像一个不要钱的捧场,而这捧场怀玉十分受用,她十分夸张又添油加醋地把今日的事讲了出来,听取小嫆一句一句没完没了的“哇!”
其实到后面怀玉都觉得是不是自己说的太夸张了,毕竟她并没有她的故事中的拿着大刀砍了五个水匪的头勇猛。
小嫆心里也觉得有点太夸张了毕竟怀玉跟她一样连剪刀拿在手里一会就得喊累,但她还是十分给面子的统统哇了出来,以表尊敬。
“好了,也就这么个事。”
怀玉心里叹了口气,终于吹完了。
“是吗是吗?时候不早了,那我下次再跟你说吧,那个人还在等我!”
小嫆赶忙点头,她快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