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投身于战斗中。一时间,所有被绑住的卷刀寨人都用匕首解开了草绳,和处于震惊状态的黑衣人短兵相接。
黑衣人没了主心骨,也根本不敌薛谌,马上败下阵来,内堂上大大的喜字喷洒上了血迹。
怀玉是在一切结束之后醒来的。
她脑袋还晕晕乎乎的,只记得薛谌跟什么人在说话,后来大家好似打起来了,她头上有个红盖头,又沉醉在酒意中,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回忆中并无多少血腥之色。
“你醒了。”
熟悉的男声传到耳中,沙哑的,慵懒的。
她瞬间清醒了大半,“薛谌你是不是没死啊——啊!”
她还没看到薛谌的脸,就被薛谌的手指招呼了脑门。
“你干嘛!”
“看你还不清醒。”薛谌撑着下巴,眉眼带笑。
她怒瞪了他一眼,但又想着确实是薛谌救了她,那怒气就没了底气,低头去看床沿,骄里娇气地问:
“我们不是被那个长风虏来了,怎么又变成一伙的了?你又是怎么出去的?”怀玉有太多的问题了,是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累死了。”薛谌故作神秘地推了推他,趴在床边,打了个哈欠,“这几天没休息,你都不知道那个姓王的有多难搞。你醒了我就要睡会,有什么事问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