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微动着无声说道。
‘是我。’
苏雨蹙眉将视线仔细在他面上打量了阵,方才意识到是他。若是按照她昨日的必定是好心安抚,可是如今面前的人却不得不让她拉紧了脑中的弦。
“你怎么过来了?”
这么快就从那边闯进了她的屋子。
苏雨冷笑一声。得亏她昨日信了他是个小可怜,可现在分明是个试探不出内力的老狐狸。
她略微松开了束缚,顺手将宁宴头上的发带扯落了下来,系在了他的手腕上扣在床头。
“说吧,有什么目的?”
宁宴抿唇望向她戒备的模样,心头有些猜不准她是知道了还是只知晓了一半。
可他如今正处于发病期,连话都说不出,更别提向她解释了。
更何况,体内的蛊虫似乎是感应到了苏雨的靠近,变得更加活跃起来,可它越是兴奋宁宴便越是难耐。
“唔。”
他张开唇,连只字片语也吐不出。生怕口中的呜咽再将苏雨吓着,又沉默着闭上了嘴。
宁宴清澈幽静的眸子静静盯着眼前的人,下巴微微抬起将目光转移向了被扣住的手腕。
他这动作意味明显。苏雨挑了挑眉头,将手上捏着的匕首重新收回在一边。
“你是想我把你放开。”
宁宴颔首算是应了她的话,边又张开了嘴无声‘啊’了几句。
他现在不能说话。
苏雨叹了口气,戒备的眼神在他单薄的身上兜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