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陵回来,四处看了看,进来笑道:“不错,这池塘里,改日放些鱼,要不再种上些荷花?”
他们这院子大,池塘比陈宁玉芙蓉苑那个可大多了。
“侯爷对这个竟也感兴趣?”陈宁玉奇道,“也不知以前怎么住得惯的。”
“以前一个人,怎么住不是住?现在自然不一样了。”
陈宁玉笑着给他脱官袍:“那就再种些荷花罢,鱼在下面游来游去也好看些。”
两人说得一会儿,杨延陵问起今日的事。
“别提了,龚夫人气得饭都没有吃,后来祖母也没吃。”
杨延陵挑眉:“那看来这桩婚事成不了了。”
“是啊,不过我瞧龚夫人本来也不肯,只是……”陈宁玉道,“怕知道二弟跟银铃的事情了,不然龚夫人不至于那么恼火,觉着受了羞辱。”
杨延寿跟一个伶人勾搭,那伶人又被人害死,谁知道心里都膈应,龚夫人好好一个女儿,凭什么要嫁给他?
杨延陵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觉得荒唐。
陈宁玉犹豫了一下,轻声道:“真没想到母亲跟二婶是这样的。”今儿这事儿铁定是唐氏派人做的,不然还会有谁会破坏这门亲事呢?
二人明争暗斗不是一日半日了。
只是如此不分轻重,也是叫人无语,堪称奇葩!
“不知当年祖母怎么会……”不是她想说杨太夫人的坏话,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
杨延陵庆幸:“幸好你也是我看上的。”
言下之意,杨太夫人的眼光就是差得很。
陈宁玉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