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太夫人便命人备马车,去杨家祠堂。
陈宁玉与杨延陵坐在车里,陈宁玉不说话,杨延陵拉过她的手,右手在她手腕上下慢慢摸索了一会儿,可陈宁玉反应也没有。
“生气了?”杨延陵侧头瞧她。
“没有,只对刚才的事儿还未适应。”陈宁玉语气淡淡。
杨延陵笑起来:“还说没生气,其实我不过怕母亲为难你罢了,我的妻子,可不能每日去她面前立规矩。”
陈宁玉一怔。
二人关系竟那么差么?
“母亲看着也不像是……”
“她在我这儿受了好些气了。”杨延陵头一回亲近女人,这手就控制不住,索性把她抱在腿上,才说道,“如今多了一个人,你说她会怎么着?人都是喜欢捏软柿子的。”
陈宁玉问:“我看着像是软的?”
“看着是像软的。”他目光一路往下,凑到她耳边道:“摸着也是。”
陈宁玉脸腾地红了。
杨延康看她害羞的样子,哈哈大笑。
这人从头到尾都透着肆无忌惮的感觉,直到去了祠堂才完全收敛,他面色肃然,甚至有些沉痛。
陈宁玉心想,到底那里有他双亲,想她只没了母亲都遭过罪,哪怕是有太夫人在,那年也落了池塘,可杨延陵双亲都没有,想想还真是怪叫人可怜的。
从祠堂回来,他明显还未恢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