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玉还是没有回头,径直走了。
陈宁柔咬了咬嘴唇,也告辞。
到得里间,陈宁玉斜靠在床头,问谷秋:“当年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谷秋摇头:“还请姑娘赎罪,那时候,奴婢也还小,只记得太夫人审了好些人,但就是没问出来。后来便把姑娘身边的几个丫环都换了,奴婢也才开始伺候姑娘。”
陈宁玉其实也只知道这些,她一个初来乍到的,又只九岁,连太夫人都尚且不能查到,别说她了。
可这一次陈宁华陈宁柔彼此互拉仇恨,把这事儿提了两次,由不得她会想一想。
在她看来,陈宁柔真不太像。
一是年纪,当年她九岁,陈宁柔才七岁,叫一个七岁,还是被惯着长大的小姑娘想出这种计策,还要让自己作为人证,恰好出现在池塘边,着实是困难,陈宁柔可不是那么高智商的人。
她倒是觉着这是一箭双雕,既把她弄死,还能把陈宁柔拉下水。
那么,会是陈宁华么?
如果真是她,也实在可怕的很。
陈宁玉吩咐丹秋:“你找一对镯子出来,给三姐做添妆罢。”
明面上的礼仪,还是要的。
丹秋便去找了。
到得傍晚,陈宁玉在屋里闲着无事绣花,陈宁华来了,两只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又是哭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