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抓?不是找么?
“抓”与“找”二字,有着极大的区别。
男子愣了一下,立刻提醒,“可是侯爷,突厥来使一事还没彻底解决呢。”
陆瑾之忽然一愣。
他竟然忘了这茬,垂在广绣下的大掌握了握。
稍作思忖过后,陆瑾之命人去召集了陆家人,皆去前厅议事。
陆瑾之的用意很明确,让陆鸢、陆绵绵先一步去找人。
老太君坐不住了,“老四,郡主不是回娘家了么?因何要出城寻人?你老实说,你到底把她怎么了?那么娇滴滴一个弱女子,若非是逼不得已,她不会离家出走!”
老太君此言一出,陆家众人纷纷望向陆瑾之,眸色不善。
是啊,若非是万不得已,那么一个娇软美人岂会冒险出走?
而且,她就连自己的娘家都不敢回了。
可想而知,她在四哥身边到底遭了多大的罪。
陆瑾之,“……”他没说出楚宜修的身份,只能暂时任由老太君指着鼻子骂。
陆鸢与陆延这一次也不站陆瑾之了。
对付突厥来使的关键时期,老四岂能把自己的夫人给气走了?
老四不像话了啊!
是以,陆鸢与陆绵绵两位姑娘即刻启程出发,出城寻找楚宜修。
而陆瑾之在陆家的风评再度恶化。
而同一时间。
城外运河上,一美人正侧躺在船艄喝酒。她一手提着酒壶,一袭雪色薄纱衣裳,墨发松散开,姿态洒脱,宛若魏晋风流人士。
风拂过,发丝飘然。
终于不用再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