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破皮的唇,委实明显,若再看清楚了些,还能瞧见牙印。
靖帝,“……”
他对陆瑾之忌惮已久,早就派人彻查他的一切秉性,也用美人试探过他,可这人不贪财、不好色、不妄念,可谓是无欲无求。
这牙印还能是谁咬的?
必然是他那个美貌外甥女。
靖帝原本以为,他赐婚给楚宜修与陆瑾之,至少会让长公主与陆家,二虎相争。
他可不想看到这对新婚夫妇琴瑟和鸣。
靖帝眸色幽幽。
陆瑾之倒是心中畅快。
他踏破铁鞋无觅处,如今得来全不费功夫,只消得空,他就好好与楚宜修“玩一玩”。一想到事情会愈发有趣,他已开始隐隐兴奋。
陆瑾之抱拳,“皇上宣臣是有何事?”
靖帝收敛心神,心想着,他那个病秧子外甥女几时才能被陆瑾之折腾死?
楚宜修不死,长公主又岂会一心一意对付陆家?
靖帝眸光微眯,笑道:“这次突厥武士惨败,爱卿功不可没。不过,朕听闻突厥使臣有几人突染恶疾,已于昨夜不治身亡,此事事关重大,若是处理不当,只怕会引起战事。此事就叫爱卿去彻查,朕对你寄予厚望。”
靖帝直接将烂摊子抛给了陆瑾之。
君无戏言。
他这是不给陆瑾之任何拒绝的机会。
陆瑾之若是不应下,那就是欺君。
可若是应下了,却查不出个所以然,反而会引起边陲不稳。
怎么选都是一招险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