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之却心情极好,不以为然。
他自以为,与楚宜修已经算是世上最亲密之人了,毕竟除却楚宜修之外,无人碰过小小侯爷。
美人发髻散开,墨发及腰。
小衫敞开稍许,可看见刚刚系上去的小衣系带。
她眼中蓄了水,听见陆瑾之轻笑,抬眼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然而,这无边怨恨却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此时此刻,无论楚宜修是何表情,陆瑾之都觉得甚是可人亲切。
他无意中看了一眼临窗桌案上的沙漏,诧异于自己竟然在卧房待了这样久,明明才一会儿而已……
陆瑾之暗暗心惊,表面上并不显。
“夫人,为夫定尽快治好你,届时,你亦可以与为夫一样畅/快。”
楚宜修,“……”求别说了!
她原以为母亲足够浪/荡。
可与陆瑾之一比,或许只是小巫见大巫。
再有一两个时辰就要日落了,陆瑾之从未像今日这样浪费过时间,他倒还有些愧意,“夫人,我命人给你送参汤过来,那今晚为夫……就不过来了。”
海棠斋与竹里苑,只有一片林子相隔。
而今,楚宜修已经不敢保证自己的安全了。
尤其是不久之前那一场荒唐之后,一切就像是开了个头,后面只怕会愈演愈烈,她一脸忧愁。
“哼!你走吧!”
陆瑾之,“……”这就生气了?
男人俯身,揉揉娇妻的发心,“为夫明日再来看你。”
楚宜修,“……”求别来了!
陆瑾之离开之前,又恢复了道貌岸然之态,仿佛不久之前的/浪/荡/行径都不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