扪心自问,他都是为了二哥好。
陆瑾之坚定的认为自己没错,他道:“二哥,你今日气色甚好。”
陆渊的剑眉微微轻挑, 搁置下手中茶盏,没有抬眸, 语气平缓,但听上去并不温和,“劳烦四弟牵挂了。”
家主还不够忙么?
好端端的扒别人情史作甚?
陆渊已近而立之年, 情情爱爱是十来岁时才有的悸动。
陆瑾之倒好, 昨日把他的事脱口而出, 眼下,阖府上上下下,俱知晓了。就连隔壁那周公子也已知道。
陆瑾之, “……”看得出来二哥还在生气, 罢了,过几日, 二哥自会消气。
他又看向陆延, “三哥, 我那里有几册孤本,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陆延呵呵一笑,“不必了,我只会闭门造车,免得白费了四弟一片苦心。”
陆瑾之还能说什么呢?
他这人素来不会讨好人,亦或是“趋炎附势”。
他看向陆清,而陆清却哼了一声,“四哥,你不用管我,我反正又不是你满意的兄弟,这么多年承蒙四哥照拂,是我没甚天赋,让四哥操碎了心,一切都是我之过。”
陆瑾之,“……”
陆鸢与陆绵绵也没给四哥好脸色。
她二人常年习武,眼下又正在长个头,难免饭量大了些,“饭桶”这个称呼委实不雅。
可以这么说吧,陆瑾之昨日说出“饭桶”二字,给了她二人不小的打击,今日早膳都不香了。
陆鸢哼哼唧唧,“四哥莫要与我多言了,我这个饭桶哪里能入四哥的眼。”
陆绵绵瘪了瘪嘴,同样不搭理陆瑾之,对四哥一肚子意见。
饭桶的名声传出去,叫她以后还如何嫁良人?谁不想成为四嫂嫂那样娇娇柔柔的美人呢?
最终,陆瑾之的目光落在了楚宜修身上,“夫人,你身子骨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