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低醇磁性,每一个音发出来,都仿佛还蕴含着另外一层意思,宛若靡靡之音。
谁要跟他来日方长?!
不要对她有任何兴趣!
楚宜修捏着帕子,在陆瑾之面前甩了甩,嗔道:“夫君呀,你好坏。”
陆瑾之仿佛被/取/悦/,笑得更加浪/荡,“哈哈哈!”
他忽然俯身,脸凑近了些,“夫人,你这是污蔑,夫君哪里坏了?你倒是罗列出来。”
楚宜修后脊背挺直,宛若土拨鼠受惊吓后的站姿,“……”这厮酒醒后,到底会不会记得一切?
趁着他还不清醒,楚宜修只想速战速决,“夫君,我给你解衣吧。”
陆瑾之自是欣然接受。
他站着不动。
楚宜修先给他解开绳子,柔弱如她,当然要解好半天,也免不了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这厮身子骨着实结实硬朗,处处都是砖块肌理,楚宜修一时间并没有找到钥匙。
绳子终于解开时,楚宜修的双肩被握住,她愣了一下,还没等到抬头,就被人一把摁入怀里,下一刻,她看见陆瑾之的脸凑了过来,“唔……”
楚宜修,“……!!”好气呀。
如此攻击性的吻,她再熟悉不过。
陆瑾之很喜欢亲她。
上辈子就是这样。
他每回亲完,还会问她的感受。
这厮行军打战会反复复盘、自省,任何事情都妄图不断进益,男女之事也是如此。
楚宜修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娇软美人”,饶是此刻想把陆瑾之给大卸八块了,可她只能虚弱到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