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宜修在陆瑾之怀中,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紧绷。

她嘀咕道:“夫君呀,你抱得太紧了——”

陆瑾之,“……”

这是楚宜修第一次喊他夫君,陆瑾之甚是不适应。

他之所以抱得紧,也是因着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候发生任何意外。陆家为了这场婚礼已经准备了太多事。

陆瑾之压低了声音,“夫人且再忍忍,一会行了大礼,为夫送你去婚房,你便可以歇息了。”

楚宜修不依不饶,明知陆瑾之的一切顾虑,她非不让他好过,“今天是你我大婚之日,我哪里有的歇息?我身子实在乏力,夫君今晚还要洞房么?”

陆瑾之紧绷的俊脸又瞬间一红。

他现在只能催动内力来控制自己的脸色。

他从未想过要与楚宜修洞房,但此时此刻,他莫名想要尝试。

陆瑾之喉结滚了滚,尚且能够控制声线,“若夫人身子不适,为夫定为你考虑。”

楚宜修在盖头里面翻了个白眼。

她上辈子不适的时候可多得去了,也不见陆璟之稍稍节制!

行至堂屋,老太君和陆家几位夫人陆陆续续上坐,喜宾唱礼,“吉时到!行拜堂大礼!”

陆瑾之把楚宜修搀扶到正堂,将她怀中宝瓶取下,递给了一旁的花嬷嬷。

他叮嘱道:“夫人,该拜堂了。”

楚宜修哦了一声。

不知为何,陆瑾之总觉得楚宜修对这场婚礼很是敷衍。

他自己虽无心娶她,但面上功夫已经做到极致。

很明显,他二人对这桩婚事皆不期待。

这时,喜宾接着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