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颊慢慢浮上一层粉色,然后变红,霞光一路蔓延至耳后、脖颈,使她整个人看起来通红通红,娇艳欲滴。
“上次道歉的时候可能没有说明白。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不太高兴吗?因为我以为你和向筠相亲了,所以我有点不爽,我好像不太喜欢她。”
她飞快地眨了两下眼,有些羞赧,语气却十分坚定,
“我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喜欢你了。开放式关系都是狗屁,你要是敢和别的女人相亲、上床,甚至结婚,你就完了我告诉你。”
叶舒城异常惊诧地凝视着她,瞳孔中破碎的光亮一点一点聚拢,她从他深邃又透亮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继续说道:
“那天说了那样的话,我非常抱歉。你不信也没关系,以后你会知道的,我想和你像正常的情侣那样相处,互为彼此的唯一,你的一切,包括家人朋友,我会学着去接触、接受,甚至结婚,我也会认真考虑的。”
瞿瑶说的很对,结婚算什么?只是感情路上的一个里程碑,任何独立又强大的人,想结就能结,想离就能离。
非要拉扯到彼此的家庭,她这边一地鸡毛,和他相处的过程中,她曾经无数次羡慕他,做梦也想成为他那样幸福成长的孩子。
叶舒城扣在她肩上的手臂忽然滑下去,轻轻环住她细瘦的手腕,将她的手捉起来,放到自己脸上。
盛卉纳闷道:“干嘛?”
叶舒城:“捏一下。”
盛卉照办,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果然瘦了,脸上本来就没什么肉,现在更少,捏上去紧绷绷的。
叶舒城:“重一点。”
“干嘛啦。”盛卉不想理。
男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好像在做梦。”
盛卉笑起来,用脚踢他:“神经病。”
“再重一点。”
“哎呀,不管你了。”
她转身要走,还没迈出半步,整个人就被他掰回来,重新拥入怀中。
男人清沉沉的声音清晰地敲在她耳膜上:
“我相信你。我只是太高兴了,而且,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勉强自己。你知道吗,我在美国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过,什么样的男人能被你喜欢上?他一定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
盛卉勇敢地环住他的脖颈,笑岑岑说:
“我也很幸运,小杏也很幸运。她今天在台下,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你是她爸爸。”
叶舒城贴着她的腿根把她抱起来,让她高过自己,然后仰头接住她落下来的目光:
“那你呢?”
“我什么?”
“你想让所有人知道吗?”
盛卉抿了抿唇,手指蜷起,指尖陷入他肩膀的布料:“问题干嘛那么多——”
是想的吧。
怪他太耀眼,台下所有女人都想将他占为己有。同时也让她的占有欲飚到顶峰。
她俯下身吻他,贝齿衔住他下唇,研磨了一会儿,然后发狠咬了一口。
脑袋里响起乔黛激动的声音:办了他!狠狠地办了!
下一秒,她就被人拦腰横抱过来,带着她大步走进起居室,然后将她扔到了床上。
好像在报复她咬他那一口,盛卉的后背落到床上,弹了两下才稳住。
他很快压下来,盛卉听见衣服撕裂的声音,然后看见他眼里那团跃动的野火,比在舞台上屈膝后仰着疾速拨弦的样子还要张狂万分。
当时她就想,要当一名优秀的贝斯手,腰一定要很好才行。
盛卉沉迷地凑上去吻他,牙关相咬,抵死缠绵。
万籁俱静的凌晨,他把她从身下抱起来,方便他的眼睛和身体一起“办事”。
盛卉拿手捂住脸,呜咽着要下去。
“多看两眼。”他沉声说,“18岁之前一直睡在这张床上。”
盛卉听不懂,“啊”地问了声。
叶舒城按着她的腰:“那时候好像个禁欲的傻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盛卉再也坐不住,扑下来掐住他的脖子,瓮声瓮气地骂:
“不说骚话会死吗?”
男人闷笑一声,诚恳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