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为夫要去练功调息,快扶我回房”李凤歌话音刚落,上官锦便在李凤歌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一天天的你来劲了是吧?要不是看你还病着,我才懒得理你”上官锦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扶着李凤歌朝着房间里走,刚一进门,便听见“砰”地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
……
慕白刚从曹瑞的营帐回来,自从上次与赵常侍统领的兵马交锋失利,慕白亲自指挥了几场战事,打的赵常侍是抱头鼠窜,这几日更是连巡查的斥候也不敢派出来,只能缩在大营中绞尽脑汁地去想对策,既要想办法对付曹瑞,还要想办法应付京城,一时间赵常侍便在帅帐中来回踱步,连连叹气。
营帐门口依旧没有士兵驻守,慕白可不觉得有人能够谋杀她这个大宗师,况且营帐中也没有什么机密可供盗取,于是便将原先曹瑞派来的士兵统统遣了回去。刚进营帐慕白正打算洗漱,正准备去拿衣物,便看见在桌案上有一封书信,上面还有两句诗。
“看来你捡回了一条命”慕白将信拆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能够落地,毕竟她可没想过要杀死李凤歌。
信上面是李凤歌的亲笔,言辞之间活脱脱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一上来便斥责慕白不守朋友之谊,刚重逢便险些要了自己的命,重伤昏迷多日也不见慕白携带礼物过来看望,在信的末尾还说已经命人备下薄酒小菜,邀顾兄过府一叙,还刻意强调不能空着手来,看望病患照规矩是要带些东西的。
“懒得理你!”慕白将信丢在一旁便准备去拿衣物,只是很快便又转过头将信塞进了怀中,从剑架上拿起佩剑走出了营帐。
曹瑞此刻正在营帐里看各部报上来的剩余粮草数目,一连叹了几声气,并将奏报丢在一旁。慕白一掀帐帘,便走了进来,曹瑞赶忙起身欲要行礼,却被慕白一把拦住。曹瑞站在慕白的身侧,慕白在案桌前坐了下来,将奏报翻了翻。
“太后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慕白皱着眉头望着曹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