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哭,从细小的哽咽变为失声痛哭,最后又哭又笑,像是一个疯子。
他从不知如何爱人,临死之前大抵知道了,爱也许是要成全对方。
那无关他自己。
命数也好,权力也罢,皇权霸业与他也再无关系了。
金槛起身,走一步向他:“这就是你最后的价值了。”
——
数月后,山间的青卢小筑旁,一男一女正蹲在地上看着什么。
“快下雨了,蚂蚁在搬家。”
“你无不无聊,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想看就离我远点,别打扰我。”
“我!我想看还不行吗……”
有人凑过去,插进两个人的对话中:“有句俗语说,蚂蚁搬家蛇过道,大雨不久要来到,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