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制住,腿也被抵住,沉重的身体压下来,殷篱只顾反抗,张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嗯……”
李鸷身形一顿,头埋在她肩窝,肩膀连着脖颈传来一阵刺痛,咬合的力道刺激着身体里每一根叫嚣的神经,殷篱以为他会放开她。
可他只是侧头亲了亲她的额角,抬起她的腿。
一个时辰后,李鸷抱着殷篱从侧室里出来,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头发上是芬芳的香气,脖颈上还挂着水珠,身上一阵潮意。
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安静地靠在李鸷怀里,在李鸷高大颀长的身形下衬托的娇小无助。
李鸷反倒神清气爽,从侧室里出来,见到宋声候在大殿中,身后人捧着一碗药。李鸷笑意未退,垂下眼,轻轻晃了晃怀里的人,哄着她:“阿篱,该喝药了。”
殷篱没有反应,李鸷也不催促,走到软塌边,将殷篱放下去。殷篱是醒着的,只是不想说话,软塌上放着一张小案几,她倚靠在上面,看着宋声悄悄走了过来。
“你想不想见见金槛?”
殷篱蓦地收回视线,李鸷没有跟着她一起坐下去,而是单膝蹲在她脚边,为她套上白袜,动作娴熟自然。
殷篱不知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这些日子,殷篱为了不让自己的软肋暴露在李鸷面前,故意没有提起过金槛,在宋声那里知道金槛没有性命之忧就够了,她不想金槛在再李鸷那里引起一丝一毫的注意。
没想到李鸷会先提。
“他不是在玉麟军吗?”殷篱不甚在意,“让他在玉麟军好好做事吧,我不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