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篱身子一颤,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下意识要后退,可李鸷却按着她的腰肢,将她揉进怀里,耳际的低语还未消失,他低笑一声:“刚刚在凤鸾殿,皇后说你跟阿滢一起叉鱼,害怕迟了,还一同奔入宫门,想来,是休养得差不多了……”
说着,裙带一松,殷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忽地坠地,束缚了双脚,在掌心的温热快要到达衣里时,殷篱慌忙地按住了他的手背:“六哥!”
她惊得大喊一声,声音充斥在整个寝殿里,背后洞深的黑暗有双眼睛,而眼前的这个却更加赤裸裸,李鸷动作停下,没有抬起身,唇瓣包裹着耳上的软肉,匿于无人处的双眸却没有半分情愫,他不知看着哪,却是温声问:“怎么了?”
殷篱再也不能思考,她推着他的手,摇着头哭求:“六哥,不行!这里不行,放开我!”
“怎么不行?”
李鸷却不管她哭喊什么,锁着她的手高举过头顶,眸中似乎无情,他将她重重抵在柜门之上,殷篱瞥见他眼中的冷厉,浑身打了个寒颤,求喊声戛然而止。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李鸷好像知道了……
李鸷见她忽然止住声,垂下眼看了看,她只有轻轻的抽泣,像初生的小鹿,茫然无措。将胳膊向上抬高几分,他俯身,吻住她眼窝上的泪痕,而后唇不移,呼吸拂过她的脸颊,低沉的醇厚嗓音像浸了蜜的酒:“朕从未想过要当众让你难堪,只要你听话,朕保证还跟从前一样。”
他慢慢向下,忽然堵住了她的唇,殷篱唔了一声,只感觉身子被抱起,瞬间没了支点,只有后背抵着柜门,绢衣散落,两人都衣衫凌乱,殷篱心底莫大的恐惧在叫嚣,手仍在毫无意识地推拒他。
忽然,她听到“哐”地一声锤击,从背后传来,震得她后背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