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练没有自作主张的权力,能给殷篱身上种下这么阴毒之物的人,只能是他了。 怎会如此狠心! 怀中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殷篱靠在梅意肩头,呼吸时断时续,眉头浅浅皱着,仍然不存意识。 商练只要见到殷篱吃了暂缓疼痛的解药便够了,转身要走。 “等等!” 梅意却将他叫住。 “毒是什么时候下的?” 商练没有回头。 “江陵。” “这一年里你一直偷偷给她吃解药?” “是。” “连我和竹心也瞒着?” 这次商练转过头,冷漠的眼眸中闪过些许疑惑。 “你们知道,有什么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