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鸷眼眸却淡淡的:“你如果想,我可以帮你。”
殷篱抓紧他的手:“那要用什么理由呢?”
李鸷突然笑了:“杀人需要理由吗?你不喜欢他,无法接受他,想要他死,那便杀了他,何须什么理由?”
理所当然的语气就仿佛在诉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实。
殷篱的手忽然松开,醍醐灌顶一般,眼中的恐惧浮现,她开始控制不住地想要往后躲。
理智回笼,她发觉自己跟李鸷说的话根本不是同一个意思,李鸷没有理解她,他仍是用自己的一套宗旨去考量。
她想杀魏书洛,与李鸷理解的杀完全不同,可是又是哪里出错了呢?
见陷阱边的兔子又跳开了,李鸷扫了一眼被松开的衣袖,沉默片刻,他抬眸看向殷篱,审视着问:“你特别害怕男人会负你?”
殷篱惶惶不安地点头:“没有女人不怕。”
“我不会负你。”李鸷笑模样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
殷篱眸光一错,眉头皱了下,眼中的惶恐变成错愕。
李鸷挑衅地望着她:“你不信?”
他尾音带了几分笑意,很轻挑,但又十分蛊惑人心,那种蛊惑不是让人迷惑,而是让人有种拒绝就要深陷地狱的压迫感,她下意识摇了摇头,李鸷笑得更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