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篱看着他,认真道:“相公,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了人家的身子?”
魏书洛眼眸轻抬,似是没想到殷篱会这么问,一向端方稳重的人此时也有些心虚,他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思忖着该如实回答。
殷篱这时又开口了:“你有什么话是我都不能说的?”
魏书洛转身,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事急从权,当时翠竹和翠萍都留在魏府,世子身边也没有丫鬟,她血流不止,如果不及时止血,恐怕有性命之忧,我没有办法。”
“但我绝没有对她说会负责的话!”魏书洛立下三指便要对天发誓,殷篱起身将他的手放下去,道:“我知道。”
魏书洛什么都不怕,就怕阿篱妹妹误会了他,自己伤心难过,他舍不得她掉一粒金豆子,也舍不得她一根汗毛,见她并没怪罪他,心里舒了一口气。
殷篱话锋一转:“但你确实看了她身子,此事又事关一个女子的名节,倘若她真要让相公为她负责,恐怕你也没办法痛快拒绝。”
魏书洛沉吟片刻,对她道:“其实,我一路上都在想对策,虽然人是我们三人救的,但她既然认定了我,就不要把世子和他朋友牵扯进来。至于负责不负责,我可以负责任,却并不一定要娶她。”
殷篱看着魏书洛,洞悉了他话中深意,开口却是问了另一件事:“相公可知这个姑娘姓甚名谁,家中背景?”
魏书洛摇了摇头:“不知那些贼人把她从京城掳到江陵来是意欲何为,但这同样也事关女子名节,她对自己家中何人不愿多言,只说家住京城,名唤问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