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善泷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全国第一吗？”

“应该是吧！反正我没听过这么高的分数。”盛杰道，“快比我多一百分了，这总比我考的那点分数更值得夸耀的吧？”

“他是他，你是你！有很大的不同。”付善泷揉揉他的头发，“你是我家的，他是族里的。你是长辈他是小辈，区别大着呢。”

“我答应他了，让他和我一起办宴席。你觉得怎么样？”盛杰问。

“当然可以。他能考到全国状元，就值得这个奖励。”

盛杰见付善泷嘴角始终带着笑意，拿手指戳了戳他的嘴巴：“就真那么高兴？”

“一来是为你的成绩高兴。二来，是为你终于开始有了当家主母的觉悟高兴。”付善泷搂住他的肩膀，“你开始想着族里的人、族中的事……想着怎么去处理这些人事关系，我很欣慰。”

“你也太容易欣慰了吧！”盛杰笑道。

“明天填报志愿，需要我给你参考吗？”付善泷感觉比盛杰还要兴奋。

“我想上a大。”盛杰直接道。

“a大不错！离家近。到时候上课方便。”

“我想住校。”

盛杰这句话一说出来，付善泷就沉默了，不仅不说话脸色也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