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在海外的付坚接到了来自总公司的调派电话。他,被正式地从现有岗位上调离了。
对面的电话挂断之后,付坚独自沉默了许久,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狂砸自己手边的东西。
他立马给付善泷的秘书处去电话,想要和太爷亲自解释。
这件事不是他所能控制的。这一周这边因为受总体经济环境影响,到处在裁员减薪,闹罢工的人不再少数。他们这边的公司也受到了些微波及,里头那些员工闹罢工又不是他指使的。
顶多,他就是下达了一条节源开流的命令,让底下那些员工误会了他们这个公司也要裁员减薪而已。可他又不能控制别人的想法。
付坚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去年他在d国做的那项工程都已经做了一半,被付善泷派了付继澜接手,结果付继澜获了利,这就是典型的‘他栽树,别人乘凉’,他就此和秘书处的人反映,结果……根本没有得到太爷任何的回应。
太爷轻轻松松就把他的功劳给否定了。
付坚私心里认为付善泷对他有意见。是啊!当年如果不是付善泷出生,他就是付家的继承人。想来付善泷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才会处处忌惮他、嫉妒他,甚至打压他。
付坚连电脑里头的一些私人订单都没来得及处理,就被‘执行部’的一帮人给带着,送上了回国的飞机。
在飞机上他得知,自己的爷爷这次无法进入祠堂当参祭人的这一消息。当下,付坚就克制不住了,“付善泷呢!我要和他当面对话。他这是什么意思?对我有意见大可以直接冲我来,何必用这种事情来威胁家中老人。他辈分大……可我爷爷已经八十多了,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家他也能狠心下重手,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