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受伤方法,绝对是有人设计好的。对方的社会地位一定不低,才有可能找到帮手帮他们完成这一计划。
于是李琴把对象怀疑到盛江的工作对头上。盛江熬了十年才熬到个水利局副局的位置,他们局里的顶头上司要退休,局里两个副局,除了盛江还有一个叫王山,王山那人老爷子在市委工作过,虽然退下去了手上的门路还在,如果是他,完全有可能。
只是夫妻两个商量了半天,这事儿也没商量出解决的办法。
一来他们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二来就算有证据也不敢闹啊!人家王山既然敢动手那就是摆明了有准备的,不怕你不闹,闹了就盯死你。
盛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并且准备放弃局长之争。
李琴骂他还没开始斗呢就丧失了斗志。
“他有权,咱家也不是吃素的,咱不是有钱吗。”李琴和盛江咬耳朵,“这事儿你别操心,我找我爸去,他有门路。”
这边夫妻俩为了升官操心,那边盛玲玲在学校也遭遇了头一遭的打击。
她原本被定为市内钢琴比赛压轴表演的小嘉宾的,谁想到快演出前脸被抓破了,虽然说不会破相,可因为李琴心疼的很,这几天一直给她用最好的药,那药油发黄,擦到脸上和那一条条的红痕映衬着,着实难看。
盛玲玲被指导老师委婉地提出‘换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