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点点头,也确实是这样,女人主持内务,外面的事儿还得爷们去解决,裴孟坚不喜啰嗦,也无话与她们说。
众人便陆续告辞。
裴玉娇在路上安慰裴玉画:“爹爹与二叔都去了,定然能把大哥接回来。”
裴玉英也安慰几句,出了侯府。
到得外面,轿帘被掀开,徐涵一弯腰坐了进来,问道:“老侯爷,太夫人还好罢?”
“嗯,就是有些担心。”裴玉英看向他,“你怎么来了?”
徐涵为人低调,只她去袁家恭贺,他不曾出面,也不曾去怀王府。
“我怕你慌。”他一只手将她揽在怀里。
裴玉英挑眉:“我慌什么,死生有命,贫富有时,谁也不知命,故而父亲常教导,人要临危不惧。如今只是一桩案子,还不知道是不是出自哥哥之手呢,我才不会自己吓自己。”她顿一顿,“倒是觉此案子蹊跷,历来王爷成亲,还没有出过人命案,若不是巧,那怀王也真够倒霉的。”
好好的喜事被冲撞,谁也不会高兴。
她侃侃而谈,巾帼不让须眉,徐涵爱极了她的聪慧,笑道:“是我小瞧你。”
她从怀中抬起头,看着他:“你可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此举一来能打击火兵营,二来能离间两位王爷,一石二鸟。”徐涵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