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笑笑:“以后妙妙出嫁,也一样的。”
张氏吃了一惊。
这有点儿出乎她意料,毕竟窦妙这身份摆在那儿,向来嫡子与庶子又有区别,她其实觉得窦妙以后能得个一顷地都算够可以了,可老夫人居然说一样。
她大喜过望,笑得合不拢嘴,但想到窦妙的婚事,又有些失落,问老夫人道:“表姨这等本事,何时给妙妙也寻个好夫婿呢。”
老夫人笑道:“急什么,等慧儿嫁了人再说,妙妙这等出色,你还怕没有?”
这段时日,众人来提亲,只要张氏不肯,老夫人都没有意见,张氏忽然心想,老夫人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们二房这般好了?虽然也不能说她不公平,可手心手背,总还是不同的。
她有些受宠若惊。
等到窦光涛回来,她笑眯眯道:“今儿母亲说了,妙妙嫁人,也有两顷地做陪嫁呢。”
“哦?这是好事儿啊,我就说母亲疼妙妙。”窦光涛也很高兴。
张氏闻到他身上有些酒味,奇怪道:“你今儿出去与人喝酒了?”
“是,回来的时候遇到休朗,就去喝了几杯。”窦光涛笑道,“一会儿我就不吃饭了。”
休朗是王韶应的字,张氏眉头皱了皱:“最近相公常与他喝酒呢,都说些什么?”
她怕王韶之借用亲哥哥来说服窦光涛。
毕竟窦光涛才是一家之主,万一他答应了,她就一个女子,也不能太过强硬。
窦光涛笑道:“也就寻常衙门的事宜。”
听起来没提这个,许是王家死心了,最近也不曾过来,张氏松了口气。
京都的天一入秋,渐渐就冷起来,很快便到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