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落的庭院就只剩下他们。
王韶之这会儿才敢问:“妙妙,你手还疼不疼?“
“早不疼了。”
“你给我看看。”王韶之道,“我记得你小时候摔一跤,划个口子好几日才好呢,这回被打了那么多下。”
窦妙笑了笑,把手伸出来。
掌心洁白,一点儿没有异样。
王韶之手缩一缩,他还带了一瓶药来,生怕她没有好。
窦妙瞧见:“这是什么?”
“既然你好了,就用不着了。”他脸红起来,“我专门请名医配的,说是给戒尺打了,怎么消肿,我试过一下,挺舒服,许是用了薄荷还是什么,很是清凉。”
说着这话,他脸越发的红,因当时还曾幻想自己给她抹药。
她小小的手握在掌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光是这么想,他就有些消受不了,心砰砰直跳,眼睛也不敢看她。
窦妙道:“既然买了,还给我罢,以后指不定能用。”
王韶之忙道:“这不成!”他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下回你可不能再让你娘打了,要是还有人提亲,大不了我去求你娘,求你父亲,他们不准,我就跪着,你细皮嫩肉的能经得起几次打?”
她心生升起一阵酸涩。
“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好跪人?你又没有错。”何必要求他们呢?
便只因为王韶之是商人之子,他就低了别人一头吗?
她摇摇头:“不用,我自己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