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交差呢?
她在屋里走来走去的,这时银桂在外头道,说是皇上来了。
冯怜容心里扑腾一跳。
赵佑棠几步进来,就看见她想笑,笑不出来的样子。
他倒是觉得乐,先不说什么,只叫两个孩子过来,一手抱一个,问问今儿学了什么,赵承衍道:“没学,母妃今儿没教呢,只让孩儿自己写字。”
冯怜容一天都在想咸鱼的事儿,能有心情做别的嘛。
赵佑棠抬头看看她。
冯怜容拿手指放在嘴边咬了咬:“是为让他温故知新。”
写两个字,还能温故知新,这借口找的,他笑了笑道:“明年得请讲官给小羊讲课,这年纪能听了。”
冯怜容一愣:“这么早?”
“早什么啊,朕这会儿也听课了。”
冯怜容哦一声,又笑起来:“那正好跟四殿下一起听课呢。”
“佑梧学得多了,哪里还能听浅显的,到时候就他跟承煜,要是阿鲤能听懂,也一起去。”
冯怜容就有些舍不得,那明年要两个一起去,她这儿就空落落的。
她是知道赵佑棠以前听课的,大早上的出去,得傍晚才回。
赵佑棠看她这样,本来还想说赵承衍等到七岁要搬出去的事情,这会儿又咽了回去,还是等明年再同她说。
孩儿的事儿讲完了,眼见天色不早,得谈到吃饭,冯怜容看赵佑棠也没有走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道:“皇上,咸鱼吃不成了。”
这语气悲伤无奈,好像丢了重要的东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