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金大夫开了方子,钟嬷嬷亲自送他走了。
小李拿着方子去抓药。
冯怜容又让大李去酒醋面局弄一坛醇酒来,叫另外两个小黄门曹寿,方英孙去买个捣药的。
这些都不是难事。
只半日功夫,东西陆续到手。
钟嬷嬷好奇:“现在怎么做?”
冯怜容挽起袖子。
“哎哟,主子还要亲自动手呢,这么多人呢,何须主子,说说便得了。”钟嬷嬷劝道。
冯怜容不肯。
一来自己泡的有诚意,二来,她实在闲啊。
她就想找点有意思的事情做。
冯怜容自个儿把药材洗了,等药材干了,又在那里捣药。
结果这药还没捣好呢,太子来了。
冯怜容手里拿着药杵,还没来得及放下。
她奇怪,怎么就没人通报,一路来了?
其实太子是直通通进来的,谁见到,他都没让说,省得一会儿阮贵人跟孙贵人又来,他嫌烦。
“在干什么?”太子进来就看到她坐着,手里拿个药杵,他凑过去一看,药臼里好些药材,大部分都碾碎掉了,那药味很浓,散发出来,盈满了整个房间。
冯怜容呆呆的道:“是,是……”
“是什么?”太子眸中笑意深深,“是在给我泡酒么?”
冯怜容瞪大了眼睛,药杵啪嗒一下就掉回了臼里。
太子好笑:“你做什么,我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