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肚子里的是野种!既然你敢在点心饭菜里下药,你以为我还能有老来子?”
“不是的,国公爷,他真是您的儿子!是儿子啊!”
“你说什么话,我都不会再听了。”
燕国公不能再让她搅合的燕国公府风声鹤唳。一旦被宁欣知晓她意图让李冥锐绝精,以宁欣的性情非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
李冥锐也不是个手软的。
燕国公满嘴的苦涩,如何都不让他们动手,燕国公同她怎么都是夫妻一场,她红杏出墙固然让燕国公丢尽了脸面,也恨不得掐死她……只是愤怒过后,燕国公想给她留个全尸。( )
“李家祖坟,你是不用想了。”
燕国公勉强撑着身体,对燕国公夫人道:“李家容不得不贞的女人,你也不配受后人的供奉。念在夫妻一场。我会给你准备棺椁,宁姐儿……我会将她远远的打发走。”
这也算是燕国公格外开恩了,但燕国公夫人不领这份情,虽然她的脸颊已经被燕国公打肿了。胸口挨了燕国公一脚也隐隐作痛。可她不想死。
她再一次抓住燕国公的衣摆。哭诉道:“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住国公爷,如今我肚子里有国公爷的骨血……您就不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后再去偿还当初的罪孽吗?您说我下毒害世子爷?妾身从没害过世子爷,您不能光凭一块点心就定了妾身的罪!国公爷。妾身真真是冤枉的。”
她有自信起码在点心上,燕国公找不到自己的任何把柄!
在生孩子的这段时间,她总能想出解决办法的。
燕国公再一次甩开她,冷笑道:“用不上证据,我又不是送你去衙门?只要我认为你会下毒,便是没有证据,我也能定要你的命!”
“国公爷,您不能冤枉我……我真的没有下毒,我想给肚子里的孩子积福气呢,怎么可能给在点心里下毒?一定是谁陷害我的,国公爷求求您相信我罢。”
燕国公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这么一番折腾,她竟然下身没有落红?燕国公对燕国公夫人本就不信任了,此时疑惑更重,“老管家,你去请太医院的太医过府。”
“是,主子。”
老管家不敢有二话,赶忙打发小厮请人。
燕国公夫人听见再请太医后,以为多了一条活路,低声哭泣道:“他是您的骨血,您怎能不疼他?您不能因为疼爱世子爷,就无视他啊,自打世子爷归宗,我在也没出过门去,您说我肚子里的骨血不是您的,那能是谁的?后院的奴才谁敢那么大的胆子?当年……我也是被人强辱了。”
她不敢多提当年的事情,一个劲的说自己有多在意这个孩子!
燕国公看也没看她一眼,万一她怀孕也是假的……燕国公心底的火气蹭蹭的冒出来,自己到底要被眼前这个女人耍几次?
即便她有孕,燕国公也不准备留下孩子,可燕国公用假孕骗她的话,他这些日子的喜悦有算什么?让外人晓得详情……他岂不是会被笑死?
最重要得是,自打燕国公夫人有孕后,燕国公几次三番的为难宁欣,去兰山寺上香祈福弄得他们差一点被云泽劫走,祖传阵图也差一点落入云泽手中……虽然云泽的阴谋没有得逞,可祖传阵图的原本毁了,便是再绘出来,这也是对祖宗的不敬!
因为这场劫杀,李冥锐许是会被皇帝问责,云泽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都不可能轻易放过李冥锐!
一旦燕国公一脉还保留着阵图的消息传扬开,皇上会轻易的放过燕云飞骑的阵图?
燕国公深知一切的麻烦还在后面,不过如果没有燕国公夫人怀孕的事情话,这些麻烦根本就不能有!他也不至于没脸见李冥锐夫妻。
他越想越是气愤,越想越是觉得难堪,此时他到是希望燕国公夫人是真有孕才好,否则他比被人耍的傻子还不如!
太医很快赶到了燕国公府邸,一进门便觉出气氛不对劲,太医不敢多言,“见过燕国公。”
“她有些不舒服,你帮她看一看。”
“是。”
太医没二话,走到垂下幔帐的床榻前,摸了一会脉儿,随即他皱紧了眉头,床榻上躺着的人应该是燕国公夫人,燕国公夫人老蚌怀珠的消息,他也有所耳闻,第一次给燕国公夫人诊脉的人,也是他们太医院的。
当时那个后辈还说。该怀孕的还没消息,不该怀孕的到是有了。
那名诊脉的后辈也不是庸碌之辈,不可能简单的喜脉都看不出,也不可能在燕国公面前胡乱的报喜讯。
可如今燕国公夫人的喜脉……不见了!
燕国公见太医半晌没动静,心底不由得一沉,沉声问道:“怎么?”
躺在床榻上的燕国公夫人着急的撩开了帷帐,露出了肿得很高的脸颊,呜咽沙哑的说道:“是不是孩子保不住了?是不是?”
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国公夫人先别着急,容在下再看看。再看看。”
又过了一会。太医尴尬的起身,面向燕国公道:“有些妇人太想有孕,或是因为饮食作息不当让小日子推后,脉搏呈现喜脉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