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热血不意味着冲动,平王世子冷静下来,李冥锐将笔墨纸砚一样一样的放到了船舱里的小桌上,憨厚的一笑,平王世子涌起知己之感,跪坐小桌前,平铺书信,提起毛笔,“你怎知我要写信?”
“平王府江南势力极大,世子殿下古道热肠,我拜托给殿下的事情,xt 。”
“那是自然,不过,你的面子可没宁欣大就是了。”
李冥锐递上了一盏茶,“您忙着,我不打扰你写信。”
平王世子专注于书信上,傲娇的摆手:“一会写好了书信,我叫你。”
“成。”
李冥锐拉开船舱,走出后似怕有人打扰平王世子一般又合上了船舱门。
平王世子在船舱里认真部署着平王府在江南的势力,每一条都写得很明确,平王世子的眉头凝在一起,一边写一边思考怎能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宁欣所要求的事儿,同时顿了顿手腕,怎么才能试探出齐王堂兄呢?
堂堂平王府的继承人,他可不是一点政治眼光都没有的。虽被李冥锐说得热血沸腾,但齐王堂兄若只是花架子,他不介意带着李冥锐上岸。
脚步声响,宁欣不意外的看到了眼里藏着担忧的李冥锐,展颜轻笑:“谈完了?”
李冥锐走上前去,高大的身体似能将宁欣都包裹住,身体挡住风口,也挡住大船上齐王的窥探,“同平王世子说了两句。”
“你很有运气呢,平王世子人不坏。”
“是个好兄弟。”
浑厚的笑声从李冥锐口中溢出,手腕处的伤口微微的刺痛,掷地有声的说道:“生死兄弟。”
“歃血同盟?”
“是。”
“恭喜你们。”宁欣看着平静的水面。“能找到可以交托生死的兄弟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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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人握紧,宁欣看是红着脸庞的李冥锐,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冥锐手掌中握着仿佛用力就能捏碎的手腕。白皙晶莹的肌肤上露着一条一条极淡极细的青色血管,柔弱无骨的触感让李冥锐心中一荡,宁欣本就弱不胜衣,此时因为晕船更显得娇弱。李冥锐运了半天的气,没舍得划破宁欣的手腕,
“你做什么?”
宁欣瞪大了眼睛。李冥锐用利牙咬破了方才化开过的伤口,殷红的血珠滴落,一滴一滴的,宁欣能听到滴落在船板上的声音,血珠在地上漫开渗入船板。
宁欣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儿,李冥锐将滴血的手腕送到她唇边,声音满是诱惑:“我同你歃血为盟。我死之前,没有任何人伤到你!你可以放心的把后背交给我。”
“李冥锐”
“舔一下就好。”
借着握紧宁欣的手腕,李冥锐将宁欣向自己怀里带了带,“我不舍得伤你,允进我的血也是一样的。”
心头血?宁欣望着李冥锐。笑道:“你是把我当兄弟看呢,还是把我当成未嫁的女子看?”
李冥锐面色一白,立刻缩回了手腕,暗骂自己白痴,若是成了兄弟,哪还能成妻子?见不得宁欣孤寂,李冥锐一激动就就做了很蠢的事。
宁欣晃动被李冥锐攥紧的手腕,李冥锐不敢勉强她连忙松手,在李冥锐以为宁欣生气的时候,宁欣主动握住了他还在流血的手腕,白皙的指尖轻轻的划过伤口,李冥锐后背紧绷,酥麻,滚烫的热气在手臂上蔓延至全身,呐呐的说道:“没事,一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