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没事。”
顾二少连忙摇头,不敢说太不像男人!
男人总是把分得很清,便是敬重嫡妻,也可有美妾解闷嘛。
总守着一人,不腻歪?
“我和二弟只请父亲善待母亲,三弟却就差说父亲负心薄幸了,父亲娶回荣国公夫人,在三弟眼中是不是她只能做摆设?”
顾世子恍然大悟,难怪一向对母亲稍显冷淡的三弟会发火,除了赶巧外,只怕更多的是对定国公的失望,“从这上看,三弟真不像是陛下养大的。”
“我是姑父养大的,但也不至于事事都同他一样。”
世间唯有顾天泽敢理直气壮的这么说。
“只做摆设的话,荣国公夫人岂不是很倒霉?对她来说不怎么公平。”
“她既然嫁给父亲,就该做好准备。”
顾天泽轻蔑的冷哼一声,“她不是也享受了该有的平静和富贵?哪来的不公平?父亲……我以为他为母亲什么都忍得下,不过是他自以为是的情深意重罢了。”
当年连头上绿帽子的传言都忍下,顾天泽以为父母情深,谁知一切都是他的想象,父亲心里最重的始终是顾家,张口闭口顾家怎样?
若连人都没了,顾家还能存在么?
顾二少醉醺醺的搭在顾天泽肩膀上,笑得神秘:“不愧是王谪仙教出来的,你同我们不一样,我真希望王谪仙也能把六皇子掰得同三弟一样,省得他总和我争……呃……”
“这话让公主听到,饶不了你。”顾世子摇头道:“你也别总把公主想得太高傲,到底是夫妻,你对她真心,她自然也不会总把驸马当臣子看。”
“三弟,这话本来我不敢说,不过今日我看三弟顺眼,嘿嘿,我告诉你。”顾二少低笑道:“你知道你岳父做了什么?”
“不知。”
“我告诉你,王谪仙说过,只要风月场所有人做你的生意,他就让那人在欢场混不下去!”
顾二少大笑,拍着桌子:“他倒是能做到,可是他这番话把三弟妹……弄得三弟妹同蒋夫人一样,善妒……”
“二弟。”
顾世子见顾天泽脸色不对,扶住大笑的顾二少,“你醉了!什么话都往外说,咱们三弟还需去欢场寻乐?”
“也是,他同陛下一说,多高门第的闺秀都排队供三弟选。”
“我一个也不要。”
顾天泽把酒杯放到桌上,“我想回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