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发觉自从王译信从疆场回来后,脾气性情比以前火爆,动不动就来战,来战的,“同我父亲越来越像,莫怪总是被我爹灌醉。”
“能像岳父也挺好的。”王译信笑了笑,“瑶儿给岳父弄得药酒,一会你亲自给岳父送去,我去的话,又得被岳父和大舅子灌趴下。”
“嗯。”
见王译信对蒋家很真诚,蒋氏心里也是欢喜的,不知是不是错觉,王译信总是让蒋氏给蒋家送东西,“四爷。”
“何事?”
“我娘家不缺什么,四爷不必每次都让我送重礼,外人看到不好。”
王译信握紧蒋氏的手,道:“给岳父送礼乃孝道,以前岳父有好东西都会想着你,什么都东西都可着你先挑,如今也是该我们孝顺岳父了,泡药酒的药材是我从苗疆待带回来的,在京城珍贵,可在苗疆却不值钱的。玉蝉不必在意旁人的议论,什么搬空侯府添补娘家,比家底我远远不如岳父。我让玉蝉亲自送东西回去,并非是让你为难,只是想让你同岳父多亲近些。”
蒋氏眼底多了几分感动,“我晓得了。”
“对岳父孝顺,对子女关爱,才是我心中的玉蝉,我倾慕的蒋玉蝉。”
“嗯。”
蒋氏脸庞羞得很红,眼睛亮晶晶的,满怀羞涩转身去准备礼物。
过了一会,王译信道:“还不进来?”
“爹知道我在偷听呐?”
“不是你还有谁?”
王芷瑶闪身进门,笑盈盈的说道:“您说一句,比我念好几句都管用。”
“她是个死心眼儿。”王译信把桌子上的盒子递给王芷瑶,“对你和岳父,她也是在意的,只是岳父最近对她太严厉,你又是有主意的,她便是有心亲近也不抹不开脸。”
“什么东西?”
“绢纱堆出的花,宫里最新式样,昨儿入宫,陛下赏的,你拿去戴着顽。”
“倒是挺好看的。”
王芷瑶打开盒子,仔细看着平躺在盒子里的十余只绢花,“不会又同哪位贵人碰巧一样吧。”
“等阿泽回来,便是撞上了,也只能是别人不去戴。”王译信无奈的摇头,“谁能有他权势?嫡长公主就是修了公主府也不敢对阿泽怎么样,不过,明日进宫赴宴,你最好有些准备,皇后娘娘的头疼是王芷璇治好的,皇后娘娘同德妃娘娘相交甚深,太后仿佛也颇为看重王芷璇。”
王芷瑶耸了耸肩膀,笑道:“我晓得了,她不惹我,我必不会惹她。”
s下午还有一更,别忘记王芷璇的金手指——医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