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野心的顾三少,永远是皇上的子侄。”顾天泽轻轻挑了一下王芷瑶耳朵上带的耳环,离着进能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绳。晓得玉心她一直带着。“我很庆幸。我不是皇上的皇子,做陛下的皇子才是真得危险,尤其是在皇上没有册储之心的时候。”
他同刘三本说得话似真似假,刘三本自己想多了。可不关他的事。
“皇上经历过危险,就不怕国朝无储到时候江山社稷崩溃?”
王芷瑶对乾元帝的思维有点难以理解,正常的皇帝不都应该留下准备吗?
“皇上自信不会再有危险,皇子在他看来都一样,谁登上帝位都不过是守城之君,况且你怎么知道万一皇上有个好歹,国朝会内乱?”
“史书上都是这么写的。”王芷瑶揉了揉脑袋,控诉道:“你打我?”
她狠狠的拧了一把顾三少的腰间,让你敲我脑壳?
顾天泽宠溺的低笑:“我决定原谅犯蠢的你。小七,皇上不同于史书上的任何帝王,他的性情很独特,也很疯狂……将来你就知道了。以史书上的明君衡量皇上是最愚蠢的,当然他也不是昏君。”
隐约听见了口哨声。顾天泽从秋千下跳下来,“我该走了,再同你待下去,皇上的人该不知道怎么办呢。”
皇上?也对,蒋家怎么可能没有厂卫?
王芷瑶突然脸色泛白,“他们不会就在一旁看着吧?”
“是啊。”
“那你敢说方才的话?还敢同我亲近?”
王芷瑶恨不得想咬顾三少一口,该说此人胆大包天吗?
顾天泽道:“这事皇上自己都说过,有问题吗?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该知道的皇上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她一听这话,彻底的没了脾气,皇上得多信任顾三少?
口哨声越来越响,顾天泽耸了耸肩膀,“嗯?他们只怕是拦不住蒋侯爷了。你外公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好,不过他年岁一大把了,你最好让他悠着点。”
“顾三少!”
王芷瑶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完全颠覆了以前的认知。
以前的顾三少多高冷啊,如今呢?不知怎么形容他才合适。
妖孽?没错,他就像妖孽一般。
顾天泽离开很久,王芷瑶才回过神来,殷家翻案失败的话,不知王芷璇又会做出什么呢。
王译信缓步走出翰林院,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声,王译信赶忙向旁边闪身,在翰林院附近纵马的人——也就是顾三少了。
果然,顾天泽勒住了缰绳,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般看了他一眼,“你是小七的父亲,我提心你一句,朝会上最好莫要开口。”
“驾。”
交代完这句话,顾天泽纵马离去。
王译信手掌拍了拍额头,顾三少是故意等自己,到底该怎么分开顾天泽和瑶儿?
在殷家案子上,王译信本就没打算多嘴,顾三少了解乾元帝,两世为人的王译信也不逞多让,他活得比顾三少更久,晓得乾元帝是怎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操控一切。
殷家就是早死的。
否则王译信也不会让最关键的证人被王芷璇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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