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贾琼,幸好穿的厚实,手衣也好好的带着,只是时间长了,已经有些湿润。
随后,贾敏把贾琼拉进屋内,退去他的手衣,放在手心搓一搓,又揉了揉他的脸颊,还是很温暖,于是向丝桐道:
“丝桐,你唤墨书去荣禧堂看看大奶奶,再叫外头的小厮去拿套琼哥儿的手衣和鞋袜来。”
贾敏口中说着,手下却利落的帮贾琼脱了狐裘和半湿的靴子,把他放到炕上,扯过薄毯子给他盖上腿脚。
贾琼反|抗道:“侄儿不冷!”
贾敏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任性。要是把你冻坏了,你母亲可要找我拼命!”
丝桐从贾敏手中接过手衣和狐裘,都挂在靠近炭炉子的屏风上,说道:“这个不急,大奶奶知道琼哥儿的脾性,自然会带来的。”
接着试了试炭炉子边上的玫瑰羊乳茶,并不烫手,于是将那茶碗放到贾琼手中,温声道:
“这茶是不能喝的,不过现在用来暖手正好,想来大奶奶服侍了太太用了午膳就会过来。琼哥儿只安心在姑娘这里用午膳。”
随后,丝桐又替贾敏解下狐裘,同样挂在屏风上,这才道:“万事莫管,先用午膳要紧。姑娘自己倒要换身衣裳。”
贾敏笑道:“衣服既没湿、又没脏,等午睡起来再换。对了,青竹她们三个都没穿狐裘,在外头这么久,一会叫她们喝碗姜茶祛寒。”
丝桐不满道:“原是我们伺候姑娘,哪有叫姑娘操心我们的道理。”
午膳早就备好,说话间,笥棋和墨书带着小丫头们进来,将饭菜糕点都放在炕桌上。接着从小丫头手中端了两碗姜汤,给贾敏喝贾琼一人一碗。
贾敏笑问:“同样是在外院里头玩雪,为何我与琼哥儿就的穿的严严实实,你们反倒轻衣灵活呢?笥棋、墨书,你们喝姜汤没有?”
笥棋和墨书回道:“在厨房喝过了。”
贾敏道:“墨书你去荣禧堂看看,大奶奶得空了没有。若是还忙着,琼哥儿就在这里睡了中觉再回去。”
墨书应下后自去了。
丝桐这才笑道:“姑娘是千金,哪里能和我们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