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宁夫人想说什么都不必了。”关静姝淡声道,“我的时间不多,与宁夫人你已没什么可说。”
说着便转身离开,甚至没叫人送宁夫人离开。
而看着态度冷淡的关静姝,宁夫人面上神情青青白白,显得十分难看。
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什么都没说。
带着大夫便离开了。
如今大郎才是最重要的。
原以为这回有了大夫,大郎的病便能好了,可谁知大夫去瞧了后,却说如今孩子已然病入膏肓,即便用尽稀世药材也回天乏术。
宁夫人自然不能接受这事实,直骂那大夫是庸医,后来还将人赶走,不信对方的话。
甚至恨上了关静姝。
因为她觉得,是关静姝故意找了个大夫这样说,对方根本不是真心要救大郎的。
那大夫医术高明,见宁夫人如此一意孤行,便劝对方面对现实,如今孩子身子每况愈下,自己开幅方子,喝了能让孩子稍微舒服些,在最后的日子里能开心些。
可对方完全听不进去,只是认定了他是受了关静姝指使而来胡说,甚至连对方开的方子都直接撕毁,还说自己要重新找大夫来看。
“先前那大夫便说了,大郎只要好好用药,总会痊愈的!”
那大夫见劝她不动,对方又如此不信任自己,只得长叹一声离开了。
于是第二日听说此事的关静姝便叫了大夫来问明情况,在知道了大概后,不由地多问了句。
“那孩子果真是无药可医了?”
“确实。”大夫回说,“邪风入体,病入膏肓,即便用再多再好的药,也于事无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