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韶冷笑。
他的父亲一直被大伯压在下面,从出生就没有赢过大伯,所以从小就对很他严苛,想让他赢过谢鸣珂。
但是没有如愿,他就把气都撒在自己头上了!
他擦一擦嘴上的血:“娘,就是谢鸣珂诬陷我,我根本没有带什么迷药。是他看上那纪大姑娘,生怕我跟他抢,才会使出这种阴招,娘,您要信我啊!”
谢二夫人是文安伯之女,自从谢老爷子把大半家产给与谢鸣珂之后,她也极为恼恨。
只是那谢鸣珂命大,那日竟被他逃脱,不然他一死,谢知慎本就是个病体,听闻噩耗,想必也活不长,到时候,大房所有之物仍归于他们二房,绝不会落在那个卖花女之子手中。
不过儿子还是太傻,二夫人道:“老爷正在气头上,你莫要再生事,好好闭门思过。”
“娘一定要帮我求求爹,我总不能一直出不去,被人笑话。”
“哎呀,你现在伤成这样,出去就不被笑了吗?我会说你病了,你爹也绝不会让消息泄露。这么大的人还要打,你以为老爷愿意被人知道?”
谢鸣韶气得说不出话来。
二夫人问她:“那什么纪大姑娘,不是明姝有次请来的吗?你说实话,真是谢鸣珂看上的?”
“当然,我敢以命担保,必是他喜欢的。”
他本来想诬陷纪玥,称她借来清荫庭的机会,私自离开亭子,勾引众位皇子,被他撞破。纪玥害怕事发,脱去衣物引诱他,想以此嫁入谢府做二少夫人,结果竟然被谢鸣珂捷足先登,警告了纪玥,甚至还把徐禄抓了。
谢鸣韶越想越是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