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样就罢了,连卫凌都这样,姜琬赶紧把姜琰拉上车。
“打猎年年都有机会,着什么急,今儿就陪我罢。”
姐妹两个消失在车帘之后。
卫凌收回目光,翻身上马。
姜琰在窗口看着,说道:“本来还想让姐夫见识下呢,这下可好,别说狍子,连兔子都打不到。”
这妹妹很是好胜,姜琬道:“你上次救过我,殿下早已经晓得你的本事了,无需证明,再说了,裙子多好看,你应该多穿穿才是。”
“不方便,随时都要注意姿势。”天气一热,裙衫单薄,女儿家不能暴露,哪里有短打舒服,她穿这裙子,一点儿不能肆意。
虽说她这条路是走定了,但姜琬关心她的终身大事,毕竟是女将军那也要嫁人罢?整日风风火火,丝毫没有姑娘的样子,总是不好。姜琬挽住她的手:“而今父亲母亲准许你参加武举,那是因为他们疼爱你,愿意包容你,他们这般,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下?在军中听军令,在家里也该懂得孝义,母亲偶尔让你穿下裙子,这种心愿,你不该满足吗?举手之劳,还要这般不满?”
听到这话,姜琰的脸未免一红。
她想到了父母对自己的恩情,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何况是养育之情呢?她点点头:“那我就穿着吧,其实也没那么难受。”
妹妹听话,姜琬很高兴,问起柳氏:“娘现在怎么样?”
“爹爹天天都给娘把脉,能有什么,娘现在很是康健,也长胖了一圈。”
算起来,母亲有喜已经有七个月了,再过三个月,就要生产的,姜琬心头一阵喜悦,马上他们家里就要多一个弟弟了!
坪山就在白河之后,十几里的路程,坐车过去半个时辰就到。
萧耀骑在马上跟卫凌谈公事:“元国把余将军打败的那个人叫杨谷韦,此人工于心计,利用余将军大胜之后的心理,诱敌深入,再行夹击。另外,听说他还培养了一支虎贲军,很擅长突袭,假使我出征的话,定然会正面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