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看你跟四弟很好么,再有,我也只听说过荣妃,父皇好像没有几个宠幸的妃嫔,”宫里子嗣也少,姜琬低下头,手指摸了摸他腰间的剑柄,“刚才四弟说要金鸿剑,这把叫什么?”
“雪影。”萧耀抽出半截给她看,“这把剑是梁朝铸剑大师陈洛所锻造,花费了三年时间,听闻最后一日大雪交加,雪珠倾洒于剑上,方才铸成,故而命名雪影。”
这拔剑,她在书上看过,饮尽了人血,但不知其名由来,还以为是“粉翎栖画阁,雪影拂琼窗”,心想倒是一个浪漫的意境,而今才知是这缘故,她忍不住伸手去触摸,还未碰到,耳边听得萧耀道;“别……”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这么锋利的剑你也敢碰?”
他把剑插了回去。
姜琬看他担心,莞尔一笑:“你怕我被割伤啊?”
“细皮嫩肉的,我怕你不止被割破皮。”萧耀叮嘱,“我房里那些剑,你也不要碰。”
姜琬轻轻哼了哼:“好像很疼我似的,那你昨日还……”
昨天求他,他也不收手。
听出她的不满,萧耀道:“那不一样,我听太医说,得多做几次才好……”他在她细腰上掐了掐,在耳边道,“昨日两次,今日……等过几日你就不会疼了。”
居然还问过太医,姜琬咬唇。
“要是实在很疼,本王给你上点药。”他在她唇上亲了亲,不太喜欢今日浓重的口脂味,移到唇角,“疼吗,我叫荣起去取药?”
从这暧昧的语气就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姜琬才不肯呢:“这倒用不着,多谢殿下关心了。”
“还叫殿下?”
“相公……”总叫人恼得牙痒痒的男人,姜琬凑过去,轻语,“多谢相公体贴,”将他今日不喜欢的口脂沾了他一唇。
萧耀眼眸微眯,正当想把她压下来,辇车停了,荣起在旁边,低声道:“殿下,刚才卢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