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缩更叫人难耐,似乎是会心一击,姜琬只听男人喉间发出声叫人面红心跳的短促低吟,登时便没有什么动静了。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姜琬感觉得到了解脱,浑身轻松,只顾忌男人的自尊,丝毫没提,闭目歇得会儿道:“表哥,我叫晚香去打水来……”
未说完,肩头一痛,整个被男人提起,她惊呼一声,显见是很害怕。
那带着柔弱的声音令人怜惜,只男人此时却被别的东西在驱使,因为刚才在她身上突然拜倒了,没有一点先兆,让他无法接受。
萧耀没有理会,将她翻了个身,趴伏在床。
她感觉到男人的意图,颤声道:“表哥,等明日,好不好?”
“不好。”他声音越发的低沉,低哑,“阿琬,你再多叫几声表哥。”
“表哥……”她屈从。
“不,叫相公。”
分明是耍她,姜琬闭紧了嘴。
男人见她不开口,慢慢的,像驰骋的野马,在后鞭策。
她牙齿咬得咯咯响,颤声道:“相公。”
一声又一声,让他缓了下来,没有再猛烈了。
只不过并没有停止,她伏在那里,回眸看去,只见男人眼眸半阖,脸颊仿若染了晚霞般的红,充斥着浓重的情-欲,见到她看过来,低低一笑:“阿琬,你真好。”
怎么好,他而今更清楚了,更舍不得离开。
姜琬耳朵发烫,恨不得逃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