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姜琰也很急躁,紧紧握着拳道:“岂有此理,爹爹仁心仁德,悬壶济世,他们竟然把父亲抓起来,还有没有天理了,”她大声道,“娘,倘若他们真的冤枉爹爹,我一定会把爹爹救出来。”
难道是要劫狱不成?姜琬鼻尖冒汗,一把拉住她:“你别胡来,这事儿大理寺肯定会查清楚的,娘已经很担心了,你不要再跟着瞎胡闹。”
“我是说如果!”姜琰挑眉道,“我现在自然不会如何的。”
“好,你陪着娘,我去找干娘商量一下。”姜琬叮嘱。
姜琰点点头。
两家离得不远,就隔了一道巷子,姜琬走过去,只要半盏茶功夫。
因在这里住过了,下人们还是当她主子,也不曾拦着通报,姜琬很快就行到了堂屋,不料见萧耀也在这里,正跟谢氏说话。
“阿琬,你不用担心。”谢氏忙安慰她,“阿耀正跟我说呢。”
“表哥。”她看向萧耀,“定王殿下如何了?”
“仍昏迷不醒,不过父皇并不信是姜大夫所为,只是那药确实有问题,故而命人彻查,只能暂时委屈姜大夫了。”萧耀语气很轻松,似乎胸有成竹。
姜琬立时没那么担心了。
萧耀站起来道:“我与姨母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在这里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