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因为她是自己的干女儿?谢氏道:“但愿如此,不然我真的头疼!”她答应过姜琬不让她做侧室的,这万一外甥儿来要,岂不是左右为难?
因她知,萧耀一旦下了决心,必定是很执拗的,他幼时学武,学不好能晚上都不睡觉,字写不好,能把手指都写伤了。为了替萧勉报仇,他不顾危险,身先士卒攻城爬墙梯,被一支箭穿透了肩膀,差点死在那里!
谢氏缓缓吁出一口气,真的但愿不是了。
马车上,男人正经的询问,姜琬却再没有理睬,幸好萧耀也没有强迫,到得杨家的门口姜琬就下车了,萧耀坐在车厢内一动不动。
车夫奇怪,却不敢发问。
好半响,萧耀道:“去城外军营。”
他去见姜保真了。
姜保真很意外,来到燕京之后,他是第一次见到萧耀,连忙上前行礼。
“你坐罢。”萧耀自己也坐在营中的大椅子上,“姜大夫,这些日子辛苦你,我今日过来是为告知,从现在起,你不用再待在军营。”
不像以前高高在上的样子,也没有自称本王,姜保真有点奇怪,但他更担心的是萧耀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不用在军营,难道意味着他要随军去打仗吗?那他岂不是又要同妻女分离了?姜保真登时十分的悲愤,可惜命不由人!
“不知殿下要草民去何处?”他压抑着情绪询问。
“让你回家。”萧耀道,“你不用做掌医了。”
姜保真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儿?他盯着萧耀:“殿下不是说笑吧?草民真不用做掌医?”
“是,但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