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裙子遮掩,可那轮廓实实在在的显露着,管中窥豹,能想象出那种浑圆……萧耀撇开眼,大步走到营外,对着姜琬喝道:“你出来!”
姜琬吓一跳,抬起头看向他,发现萧耀的脸色有些阴沉,暗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心惊胆战的走出去。
男人身材高大,站在面前把整个阳光都遮住了,姜琬立在阴影里,觉得冷,低声道:“不知殿下叫小女子,有何事吩咐?”
“你回去吧。”
“什么?”姜琬本以为要被训斥呢,结果男人突然放她走。
她很吃惊,微微睁着双眸,不解。
离得近,香气袭人,如看不见的暗器侵入锦袍,萧耀眸色变深了些:“不想走吗?”
“不是……”姜琬当然不肯在军营了,她本来是担心父亲,但既然是给伤兵疗伤,应该无妨,既如此,她怎么想面对这些腐肉污血呢?
实在是有点可怕,而且她真的不会!
“那就走吧,”萧耀吩咐近旁的兵士,“叫黄式送她回去。”
他再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毫无留恋,两次见面,两次都叫她走,虽然她都是想走的,但瞧着男人的背影,似乎又有那么一点失落,比起萧统对自己的贪慕,这位曾曾曾祖爷也太冷漠了罢?好像从没有注意过她,姜琬轻轻咬了咬唇,这史书上的大人物或许也只能远观了。
她同姜保真告别,随黄式回家。
姜保真这一治疗,足足用了四天,才勉强将所有伤者看完,最后一日临走时叮嘱校尉道,说最好再休息半月左右,方才能痊愈。
这趟回到家,柳氏大松了口气:“总算不用去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