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大吃一惊:“不是吧,这小姑娘如此歹毒?”
“难说,不过儿子没有证据,只能暂时放她一马了。”苏承芳目光一闪,“我告诉您,是希望您警醒些,我看,往后出门得再多派些护卫。”
“这世道!”老夫人头疼,“好好的小姑娘都那么可怕,我以后就只与你姨母走动走动了。”
苏承芳笑:“也不必因噎废食,只是这段时间小心些,等到以后……母亲,我以前查一桩案子,可是花了半年时间才翻案呢,有时候只是看谁的耐心好。”
后面那句话竟是阴测测的,老夫人心头一跳:“你也不要过于执着,两个孩子无事就行了,他们曹国公可得罪不起,承芳,我们虽然不同流合污,可是也不能以卵击石,这句话,老爷常是提的,你得审时度势!”
“是,儿子知道。”苏承芳答应。
但老夫人还是不太放心,又叮嘱了几句。
五月十九是陆太夫人的小生辰,今年五十四,原本也不想大操大办,而今分家,陆太夫人更是不想办了,要不是老夫人执意要过来吃饭,她就同陆焕云一家坐个席面就是了,现在么,得要多一张席面,因韩夫人听说了,也要过来庆贺。
韩氏笑道:“您不用自己操心,我都安排妥当了。”
陆太夫人很是欣慰,幸好这二儿媳妇非常的明事理,当年她真是没有看错人:“有你在,我是一点不操心……今日我也有话要同你说,”她叫汤嬷嬷把手里一串钥匙拿给韩氏,“往后这家就由你当了。”
没有分家时,两个儿媳各是负责一些事情,太夫人还是掌管中馈,韩氏吃惊:“母亲,这如何使得?儿媳恐怕不能担当大任。”
“你别拿这些话来哄我了,你的本事我还不知道吗?给你,你就拿着,别再推辞,你推辞,我这生辰就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