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很快就传到隔壁的威远侯府。
陆策这日并不当值,难得在家,陈新予他禀告事情。
“听说是皇上吩咐的,刑部都不当回事儿,属下去拿关于‘影子’杀手的卷宗,零零总总给属下三卷,要不是陶主事,只怕就弄不清楚了。而今共得了一十二卷,上面详细记载了‘影子’杀掉的官员,还有当时发生的地点……”
“陶主事是陶佐才吗?”陆策问。
“就是他。”
那是个看着很和善的中年男人,陆策点点头:“将最早的卷宗放在我书桌上,”这个杀手组织非常了得,不为财,不为利,做事又干净利落,他是有几分好奇,正好皇上也想查,便是瞧瞧这幕后主谋,“你可知道第一宗是在几年前?”
陈新道:“属下大略看了看,应是在七年前。”
庑廊下挂着的鸟儿在笼子里扑腾,陆策一边听一边喂食。
阳光落在他身上,银丝织就的卷云纹若隐若现。
陆静姝正当路过,瞧见了招呼道:“二哥,你在家呀?”
陆策摆摆手,让陈新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