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妙目盯着他,卫琅揶揄道:“看了几日还看不够?”
“谁在看你?”她指指才种了没多久的芙蓉,“我在看这些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花。”
“人挪活树挪死,这芙蓉移过来伤到元气,怎么也得等到明年才会开花。”他惦记她腹胀的事情,伸手往上面一抚,“还不舒服吗?”
“好了。”她笑,“可见走路效用不错,难怪俗语说饭后要走一走,咱们以后日日这样,好不好?”
他捏捏她的脸:“我也只能陪你走这几日,等过阵子,就要去衙门,你忘了为夫是大学士了?圣上而今起草诏书都需得我在。”
官员哪里能一直待在家里呢?骆宝樱才觉失言,走入屋内,坐在榻上歇息着,岔开话道:“皇上也是小气,才放你几天呀?”
“六日。”他坐下环住她肩膀道,“算是多的。”
历来皇帝不勤,国之将倾,可幸好有个英明的太子,但太子不能全权干涉朝政,故而很多事情还是落在众官员身上,比起历代,大梁的官员无疑最为忙碌。太子又有野心,时时督促,原本五日一休沐,生生改成七日一休沐。
而越是高官,事情越多。
骆宝樱听了倒有些舍不得,靠着他胸膛,摸一摸他脸道:“那你又要早出晚归了呀?”
“心疼我了?”他捉住她软若无骨的手,在嘴边轻咬了下,“心疼我,就该多陪陪我。”
她嗔道:“现日日在一起,你还嫌少?”
“少,太少了。”他幽深目光落在她脸上,缓缓下移,掠过她的胸,纤细的腰,笔直的腿,直到她的绣花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