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自在,伸手把衣襟拉一拉,可脚没处摆,因为热甚至罗袜都未穿,光着搁在榻上。不见阳光,比雪都白,他盯着瞧一眼,心口直跳。
侧过头不去看,他道:“吉日选好了,在三月二十六。”不看脚,不代表他不碰她,边说手指边摸她脸颊,“记得给我做双鞋子,这是定亲的规矩,还有,没事儿别出门,省得引来麻烦。”
她奇怪:“会有什么麻烦?”
“便是没麻烦,待嫁姑娘不都多待在家里吗?”卫琅道,“除非我与你一同出去,知道吗?”
她撇撇嘴儿:“我凭什么听你的呀?都还没成亲呢,你就管我这管我那的,祖母父亲还没说这个。”她伸手拉一拉他腰带,“卫大人,你该不会以为我嫁给你,就什么都得听你的吧?”
她横躺在这儿,姿态慵懒,声音又满是娇嗔,原本她说什么他都得依她,可想到华榛,他便不悦,淡淡道:“什么麻烦你难道自己不知,非得我说出来?”
她眉头一挑。
“华榛。”他警告她,“你最好注意他,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什么?”骆宝樱吃惊。
看起来她竟不知,卫琅又有些后悔告诉,不过转念一想,华榛这脾气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早晚还得做什么,她提前知晓,也能有个防备。
“总之,你知道就好。”他捏一捏她的脸,恨恨道,“真个儿是狐狸精!”才几岁呢,引得一个又一个,不知道更大些,又会如何。
不过到时她已经嫁给他了,他不怕。